题解全都用的是left join，对我这个初学者来说有点抽象，用where实现也是可取的。

首先，题目中的日留存率应该对device_id-date的组合进行统计，既要筛出一个设备同一天做多道题的情况，也要包含同一设备不同天做答的情况。 例如只有张三一个用户，他前天做了4道题，昨天做了3道题，今天做了2道题，假设他明天不会做题，那么目前的日留存率就是2/3。

所以总的算式可表示为(满足device_id,date+1在数据表中的distinct device_id, date)/(所有distinct device_id, date)

对于前者，思路为：第一步，计算该条数据的date+1日期；第二步，获得该数据同一个device_id的所有做答日期；第三步，判断date+1是否在第二步所得的做答日期中。因为前两步涉及对同一张表的两次查询，所以将表命名为a,b分别在第一步，第二步中使用，代码如下：

select count(distinct device_id,date)
from question_practice_detail as a    #在数据表名后面直接跟字母也同样有效，这里加上as为了表示更清楚
where date_add(date,interval 1 day) in    # 获得下一天的日期
#括号中的内容即筛选b表中与a表本条数据id相同的所有做答记录的日期
(select date from question_practice_detail as b 
where a.device_id = b.device_id)

对于后者，则只需再次查询即可，合并后的代码如下

select count(distinct device_id,date)
/ (select count(distinct device_id, date) from question_practice_detail)
from question_practice_detail a
where date_add(date,interval 1 day) in (
select date from question_practice_detail b 
where a.device_id = b.device_id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