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lender用于网格合并，导出FBX用于Mixamo生成动画。 UniVRM用于生成材质。

https://www.bilibili.com/video/BV1up4y1S71w?p=2&vd_source=0e238085f43fd00a2087cb18cffec833

Blender还是只能用来搞网格，材质一出去就变成BSDF了（Blender应该也有材质编辑器但应该跟Unity不兼容），原来的卡通材质就丢了，今天摸了一下Vroid->Blender->Unity的流程。Blender还不能不用要不没有FBX生成不了人物的动画。

不直接用UniVRM的原因在于会生成一大堆不用的脚本，并且没有FBX。